的时候几日就能看到她重新从长欢殿走出,那一年前后一个月才重新看到她笑。
到底有多难忍,不能和他说。
陈娇娇愣了下,看着他站起走过来,她要昂起头才能看清他的表情。
莫名觉得他似乎不是厌烦。
“陛下,”她牵了牵他的食指,小幅度的摇晃了下,“我真的吃不行了,还要留出一点空位喝药呢。”
“最后两口,吃了。”
都是按照她平时食量做的,怎么就吃不掉。
祁宴坐下,看着她嘟囔着一小口一小口的往嘴里塞,艰苦的像是被喂毒一样。
他无奈的扯了下唇角,摸了下她的头,猜测灌药又需要很久。
果然,她盯着碗里的药汁发了好久的呆。
“陛下,里面有什么啊,为什么这么黑呀?”
“朕替你问问?”
“可以嘛?”
哦不可以,他很凶,胁迫的挑眉冲着药碗。
陈娇娇鼓了鼓嘴,拿着筷子沾了下,舔了舔筷子头。
好像没品出味道,又沾了下。
他咬牙快要弄死她的表情,看的陈娇娇赶紧端起碗大口的灌了自己一口。
苦味在嘴里荡开,还带着点酸咸味,直冲鼻尖。
陈娇娇俯身咳嗽,呛红了眼眶,勉强咽下这一口。
她委屈的举起手臂,“陛下。”
祁宴从来没仔细想过,到底是谁惯的她坏毛病。
但当他依旧习惯性抬手提起她坐到怀里,小人撒娇的抱住他的脖子,哼哼唧唧的,他开始考虑这个严肃的问题了。
小时候喝药总是在他怀里,一哭就上来,一碗药能配着十几颗糖。
他微微蹙眉,晦暗不明,几番变化难辨起来。
突然伸手捏住她的后颈,从怀里拉出来,强迫她抬头,用碗边撬开她的唇,直接灌了下去。
那时候她是殿下,他烦极无数次想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