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日子了?”
陈娇娇咬了咬唇角,痛到她无力害羞或是告罪了。
从小到大,葵水来的时候都能要掉她半条命。
“小月。”
她小心的攀上他的手,明晃晃的看见他眉眼间的低沉,“陛下可不可以叫小月过来?”
“高恭德。”他开口,殿外候着的人推门进来,“传太医,去把长欢殿的小月叫来。”
高恭德不解的下意识抬了抬眼皮,陛下大晚上传太医,是所为何事。
没看出来,他也不敢耽误,快步走了出去。
祁宴起身走到桌前,斜依着垂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陈娇娇痛到失语,蜷缩成一团,微微颤抖。
小月比太医来的快,一进来还没行礼,祁宴抬手免掉了,指了下床上。
“殿下!”
被子里的血迹已经越来越多,大有崩漏的架势,小月担心的伸手握住陈娇娇的手,“奴婢先替殿下放热手可好。”
小时候她痛起来泡在热水里会好很多,陈娇娇嗯了声。
欲语泪先流,她往日流转灵动的眸子水盈盈的,薄汗将乌黑的发丝黏在脸上,更衬得脸色苍白如纸。
小月心疼的哭了出来,不敢耽搁的立刻下去打水,小心翼翼的扶她坐起。
永明宫从未这么亮过,来往的下人不绝,床上很快被清理干净。
太医垂首站在一边等着人出来。祁宴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扭动了下手腕看了眼外面的天色。
许久,他点了个婢女,“去叫她出来。”
“是。”
又是一会,祁宴才看到她走出。
泡了热水让她脸色染上点红晕,她的婢女扶着她躺到床上,帷幔落下,太医才走上前。
“烦请殿下伸出右手。”
纤细的手腕从中伸出,上面搭着块粉色的帕子。
祁宴看着眨了下眼,从小到大她每月都如此折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