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的一瞬陈臻小声说,“不用回来了。”
她却很大声的应了句,“是。”
陈臻脸都吓白了,陈娇娇忍不住想笑,加快脚步跑了出去。
外头雪下的大了,她抖了抖披风,忍不住摸了把上头的毛领,软软的手感很好。
就一滩水渍用手都能抹干,但她乖乖的摊开晾着。
等到祁宴出来的时候,白雪覆盖天地间白茫茫一片,他不用多找就看到雪地里明显的那一点黑。
她蹲在地上写写画画,身上穿着他的披风。
他啧了声摇摇头,倒是不蠢。
披风拖在雪地里,干的地方都变湿了,他没再多看抬步离开了。
等到日头黑了下去,陈娇娇伸了个懒腰站起,揉了揉蹲酸的腿。
他的披风好暖和,她都舍不得脱下来。远远看殿里还是亮着的,她不敢进,脱下披风摸了摸,确认干透了才小步的挪回自己的房间,想着明日再带给陈臻。
“娇娇姐姐。”
陈娇娇猛的抬头,四下只有风刮过。
她住的地方本就偏僻,借着月光也看不清,她疑心是自己幻听了,可又听到一声,“我在这,娇娇姐姐。”
假山后似乎有一个人影,隐藏在黑暗中,冒了下头让她瞧见就缩了回去。
“是,是谁?”
陈娇娇斟酌着往那走了两步,这世上只有一人管她叫娇娇姐姐。
但是,不应该啊........
假山后的男人拿下黑色的面具,抬起头相似的眉眼惊的她起了一身冷汗。
“六弟弟!”
陈远泽红了眼眶,一把将她拽到假山后抱了上去,“我好想你啊,娇娇姐姐。”
感受到他怀里实在的暖意,陈娇娇颤抖着捂住嘴,不停的掉眼泪,“你,你你,你不是死了吗?”
不是所有兄弟姐妹都被他杀了吗,那一日她分明瞧见的啊!
“此事说来话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