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牛乳羊乳皆是寻常,便是连扣碗酪,也就是奶酪,也十分常见。
有了这些便能做出好些点心来了,蛋挞、水果挞都是寻常,小曲奇也可尝试,只是烤炉十分不简陋,是用青石板做底,上头再盖一大石锅来保温罢了,操纵起来得四个奴才不止,故而做出的点心也不算多,一路上用了一半儿,这会子鑫月叫人将剩下的都提来了,干脆一股脑都吃完去,也不必省了,再省可就要放坏了。
大格格也极爱这个,几乎不怎么嚼便一股脑儿咽下去,鑫月只怕她吃撑了,还给人定了量去,然小孩儿颇贪嘴,只奶声奶气的求,鑫月便耐不住了,末了只能嘱咐奶娘,一会子夜里用宴,可不能再给大格格吃多了。
吃喝玩乐了一阵儿,夕阳渐渐消散,草原上的风也渐凉了,鑫月怕大格格躺着着凉了,这便赶紧的带着人回去,一会儿还得用宴呢,且得重新更衣梳头,不能去晚了。
回来的倒也巧,年甜恬这边儿刚送了大格格回了帐中,十四爷便牵着马回来了。
这会子额角的汗滴儿顺着脸颊往下划,背后还衬着最后的几丝夕阳,通身的铠甲更显十四爷挺拔的身姿和宽阔的肩膀,还多了平日里没有的一股子野劲儿。
她第一次见十四爷的时候,十四爷还是个半大孩子呢,这会子再看,十四冶不知不觉见已然褪去了青涩,有了成熟的味道了。
鑫月不由得心动,赶紧的笑着迎了上去,一手接过了十四爷手里的头盔,另一只手便和十四爷的手指纠缠在一块儿了。
“爷要不别洗了吧,你汗津津的样子也好看,我都移不开眼了。”
鑫月难得说了句这样的话,还没逗十四爷怎么着呢,她自个儿倒是先红了脸去,又瞧瞧撇着头去看十四爷,十四爷倒也羞赧惊讶呢,耳朵尖子微微红着。
“爷浑身臭汗的哪儿好看了,也就是你情人眼里出西施,爷这个臭西施若是给了旁人,且还不知怎得嫌呢。”十四爷红着耳朵辩解一句,然手却是同鑫月拉得更紧了,脚步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