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量自是该较量的,只是十石的弓爷可拉不开的,只三石而已,怕是叫小王失望了。”
十四爷笑笑,也不瞒着人自个儿的底细,实话实说罢了。
然只是三石便十分了不得了,他们蒙古最厉害的巴图鲁也不过只能拉开三石半至四石的弓箭,而看十四爷如此“孱弱之姿”,那胳膊也不见得粗壮,竟能拉开三石的弓,着实叫昂沁十分吃惊,心中稍有些不信,可见十四爷面上无倨傲之色,四爷也全然不惊讶,昂沁当即也信了大半去,不由高看了人几眼去。
昂沁笑笑,又捧场两句:“围猎还得等几日,总不能让你们赶了这么久的路连歇也不歇就比试的,那我们就是赢也胜之不武,今儿晚上先拼一回酒,不醉不罢休!”
四爷同十四爷没推脱的理儿,自是当即应下的,不过就听着拼酒俩字儿,十四爷就嘴里发苦、胃里发紧,蒙古人都能喝的很,喝酒比喝水还利索呢,他自先前在舒舒觉罗氏那儿吃了回亏,便不大愿意碰酒这玩意儿了,然今儿怕是躲不过了,还得提早同鑫月知会一声儿才是,免得又惹她不高兴了。
“那是、那是,不醉不归、不醉不归、、、、、”
这般又骑马骑了一上午,这才算是进了科尔沁草原,稍稍休整用膳了一个时辰,又往更深处走,走到科尔沁部驻扎地,这才算到。
这会子正是傍晚,鑫月且都在马车里睡了一下午了,这会子一下车一抬头便是漫天的落日余晖,鑫月不由得顿住下马车的脚步,着实看呆了。
那漫天四射的暖色黄线洒满大地,且照得地上的草都是粼粼的颜色,好似面前不是草原,是一片光的海洋似的宽广。
“饿不饿?怎么在马车上傻站着?”
“爷怎么过来了?前头不忙了?”鑫月忙扭过头去看,顿时满脸的笑意,张着手臂要披着余晖的十四爷将她从马车上抱下来。
十四爷还怕自个儿身上的盔甲咯着鑫月了,特特的解了胸前的衣带,用里头柔软的衣料挨着年甜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