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了,鑫月又托人给阿楚珲带去一百两银子用于雇人打听消息,甚至还打听了舒舒觉罗氏在京郊的几处庄子,她叫阿楚珲也择了附近的几处良田购置了些。
然此事到底不是一时一刻之功,过了上元节阿楚珲便要去直隶当差了,他也不好时常盯着,得慢慢来才是,鑫月便也不急,总归只要有些方向了就好。
寻常等待的日子鑫月便只好好照顾着二阿哥,这孩子康健,长得也快,还未长满三个月便隐隐的学会抬头了,眼下天儿也渐渐暖和起来,鑫月便时常趁着午间暖和抱着二阿哥在院子里晒晒太阳,大阿哥那头还病了一二回呢,二阿哥竟康健的厉害,日日能吃能睡。
十四爷今年入了吏部,没在去直隶办差,日日便也着家了,他也是越看二阿哥越欢喜,每天回府第一件事必是抱抱二阿哥去,都养成习惯了,然他同大阿哥相处倒是别扭,大阿哥眼下已然半岁多了,竟还同十四爷不亲近。
“爷一看大阿哥的小脸儿,只觉得上辈子像是欠了大阿哥的债似的,从未得过他的好脸,不知道的还当他时我老子呢,爷都快不耐哄了,也不知舒舒觉罗氏怎么教的孩子。”
十四爷同鑫月也越发的亲近,时而些个心里话也不瞒着鑫月,想怎么道了不满便怎么道了不满,鑫月捏着二阿哥的小手直笑,言语间也没附和,反而劝十四爷多同大阿哥亲近着。
“想来就是亲近的少了,大阿哥才半岁多点儿罢了,他岂能知道您是他阿玛来着,不过是日日常见谁便同谁亲近罢了,改明儿大阿哥搬到前院住了,自然同您相处的多,不怕不亲近的。”
十四爷轻叹,将二阿哥抱在怀里去:“也就只有这一个法子了,爷原总不忍心叫人母子分离的,可阿哥总不能一直养在舒舒觉罗氏身边儿,若一直惯着,只怕要骄纵坏了,孩子三岁前正是立规矩的时候,待过一段时间,爷便叫人将大阿哥挪到前院来住。”
“咱们二阿哥自也得如此,不过咱们二阿哥素来适应极好,想来不管住哪儿,能吃饱喝足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