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人些个,可彼时她同刚过门的舒舒觉罗氏并不对付,她又只是格格的位份,便是想帮也不好帮,这一来二去的没了来往,她便也渐渐淡忘此人了,谁道白露竟还安安稳稳在府上伺候,只是不知被舒舒觉罗氏打发到了哪个犄角旮旯里受苦,如此倒是可叫小满打听打听。
若真是白露给她递了字条,倒也不算她白救了人一场。
“小满,此事莫要声张,你先打听打听白露的消息,看看白露眼下在哪儿伺候,若真是她有心,咱们多关切着些无妨,眼下我到底也是侧福晋的位份了,不必再总看着舒舒觉罗氏的脸色了。”
小满当即应下,这便去打听了,眼下倒也是个好时机,各处的人都紧着太太们伺候呢,倒是没什么人手来注意他们这儿了。
小满在府上同人都处的不错,很快便打听出了白露的下落。
这小丫头竟被舒舒觉罗氏打发去浣衣处了,就在府上的西南角的小院子里住着,每天睁眼闭眼便是给主子们洗衣裳,才这一年多的工夫,那手指头便不能看了,尤其是在眼下冬日里,那手上更是一个疮挨着一个疮,面上也尽是沧桑,都不像是个十四五岁的小丫头了。
小满看见白露的样子是,几乎不敢相信她那双手还能拿笔写了蝇头小字,可对上白露那有些心虚的视线,小满当即确认这事儿必是白露干的了。
瞥见白露跟前儿的桶中洗的正是他们主子的一件绣海棠旗裙,小满当即心生一法,朝白露大呼小叫起来。
“就是你这狗奴才将我们侧福晋的衣裳洗坏了吧!那料子可是十四爷特赏了我们主子的,极得我们主子喜欢,才穿了一回便被你弄坏了,你个该死的叫咱家好找,还不快去我们主子跟前儿赔不是去,便是十个你都不够赔的、、、、、、”
如此凶恶之下,其余奴才避之不及,岂能站出来替白露说了什么,只得眼睁睁的看着白露被小满拽走,然这般场景在浣衣处也是屡见不鲜了,尤其是冬日里。
她们的手日日僵得都不能动了,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