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在高门后院儿里过日子哪有什么轻松的事儿,额娘虽是不懂,可也不傻,你眼下又有了二阿哥,想来要用要打点的地方的多的是,这二百两银子你拿好了,额娘着实不能要。”
鑫月被额娘这话说得微微鼻酸,只觉得好似又回到当年一大家子无所依靠的日子似的,不过眼下到底不同了。
“额娘说这话可跟我见外了,咱们一家子人若还不能互相扶持,女儿真真不知该依靠了谁了。”
“眼下我已是府上的侧福晋了,什么都不做,每个月便有二十两银子的进项,一年到头便是二百四十两,这些还只是给我零用的,旁的吃穿嚼用还是另算,别看二阿哥小,二阿哥每个月的进项也不必我这个做额娘的少。”
“我们十四爷颇得万岁爷的眼,别看他已然出宫建府了,眼下府上用度还依旧是内务府的给着,也就是说十四爷除了平日的进项,宫里那头儿还时常关切着,我们十四爷手头儿宽裕着,我们下头的女眷自然也日子极好过,这二百两对女儿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可家里想来就不成了吧?”
“阿楚珲还要成亲呢,额娘总不好叫阿楚珲面上难看,总不能叫同僚瞧不起,更不能他成个亲便掏空了咱们的家底子,下头的弟弟妹妹们若是有病有灾的,额娘总不能再接了外头绣品的活儿贴补家里去,这二百两您便是不给阿楚珲用,亦是可置办些个田产商铺,如此不仅节流,家里也算是有开源的法子了。”
鑫月这话可是说到秦氏心坎子上了,家里眼下虽是日子好过了,可身份变了,应酬也随之增多,光是人情往来便是一大项,偏她是侧福晋的娘家太太,也不好再抛头露面做些下等的活儿,只守着薄产坐吃山空,她日日都发愁着,府上连丫鬟都不敢多用。
有了女儿这二百两银子,家里便也能轻松许多了,她再置办些个田产商铺,以后想来家里也能年年给女儿送些个银子和好东西去了。
话都说到这儿了,秦氏再客气便显得矫情了些,到底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人,秦氏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