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乎,之后若是心里不爽,还不知要拿什么手段找补呢,眼下这般作态也算是叫完颜氏出了气,她心气儿平了,自然不会再多想十四爷对旁人的关切了。
不过是不给脸了些,鑫月倒也不很在乎的,总归她当初给十四爷做奴才的时候,别说什么脸面了,在宫里奴才素来就不当人看的,若这点儿手段她还忍不了,当初伺候那些年倒也是白伺候了。
又云姑姑伺候着十四爷用解酒汤正好,也省得她自个儿辛劳了,从这方面想,她还得谢福晋的关切呢。
十四爷心头倒也有些微微不爽,不过他当阿哥爷当惯了,是不大能看出福晋的这般手段的,只是厌云姑姑打搅,这解酒的茶在哪儿不能吃,非得从正院送来,打搅他同鑫月的相处,着实烦人。
好在云姑姑没久留,这便走了,十四爷梳洗沐浴一番,驱了驱自个儿身上的酒气,这才赶了屋里伺候的奴才们,只同鑫月招着手,将人揽到他怀里来好好抱一会子。
见十四爷也不开口,鑫月只怕人酒意上头就这么坐着睡着了,便搂着十四爷的脖子,轻轻抚着十四爷的脸颊找了话闲聊几句。
“大阿哥都满月了,偏我身子不方便,竟还没见过大阿哥长什么样儿呢,只听人说是个康健可爱的孩子,不知他的眉眼可像了爷?”
一提起大阿哥的长相十四爷便有些忍俊不禁的,心道这破孩子真真一点儿没得了他这个做阿玛的风采,今儿他在满月宴上见了四哥,还特意问起四哥他小时候的样子了。
四哥说他就生下来那几天不好看,像是个红皮猴子似的,后来还不到满月的时候就开始漂亮了,吃得白白胖胖像是年画上的福娃似的,周岁前他一直留着头,头上扎两个小啾啾,眼睛也灵动,像是个小姑娘家家似的可爱。
这话倒不仅是四爷这么说,连直郡王和三爷如此说道,八爷亦是如此夸着,哪儿像是他的大阿哥这般,都满月了还不能叫人睁眼看,除了生得康健壮实,就没什么地方像他了。
十四爷抚了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