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会叫阿玛了,思及此,他心中竟还泛着些惆怅,他还都没工夫好好陪着孩子长大呢。
如此情绪交织之下,十四爷稍喝多了些,好在他经了先前的事儿,知道分寸,再不许自个儿醉了,故而一场家宴下来,虽见他面上泛着醺红,眼神儿却还是清明的。
回了前院儿稍作歇息,在后院女眷的期盼之下,十四爷到底还是往鑫月的小院儿里去了,也是好久不见喜欢的人了,十四爷日思夜想的,竟也不顾屋里的奴才还在呢,十四爷一进门儿便紧抱了鑫月去。
“爷想你想的都清瘦了,你呢,你可想了爷,时不时还日日忙着府里的事儿,尽将夜抛到脑后了,你个小没良心的。”
听这话,不仅是鑫月笑,连小满和七巧几个都红了脸去,急忙退出去将门窗掩好,不打搅了主子们亲近。
鑫月亦回抱了十四爷,心笑十四爷到底是吃了酒,不如平日里稳妥些。
“我若是将爷抛到脑后了,又怎会琢磨着给爷做衣裳的事儿,爷知我素来不善女红针黹的,给您做衣裳且不知熬了几个夜,没爷陪着别说进膳,便是歇都歇不踏实的。”
鑫月软着声儿,直惹得十四爷心头起火,当即也不废话了,直抱着鑫月上了榻,好好解一解相思去。
十四爷憋的狠了,又吃了点儿酒,便有些压不住放肆了,他来见鑫月的时候才只是将将黄昏,可等着二人亲近够了,只温存着酝酿睡意时,已然是过了子时了。
十四爷这一闹腾,还惹得鑫月久违地哭了一场,那泪直叫十四爷心碎,这才起了怜惜叫鑫月好受了些。
然鑫月到底是身子承不住,末了这温存也只是十四爷一个人的温存了,鑫月早睡着了。
十四爷对着身边儿酣睡的小丫头,心中柔软至极,也不知怎得,他忽地想起来大格格了,若是鑫月身边儿也有这么个可爱的孩子陪伴就好了,他捏着鑫月那细细的腕子,便知人没少受了相思苦,比之前瘦了一大圈儿呢。
他去直隶办差可不是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