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看来,十四爷不是不想塔拉格格,而是日日能见塔拉格格,塔拉格格也不是不急,而是她压根儿便不消得急,这府上再没有谁能比她见十四爷见得多了。
相通了此处,舒舒觉罗氏自是恼怒非常的,她甚至隐隐的感觉到了些背叛之感。
她原是不喜欢十四爷的,可既是给十四爷做了侧福晋,那便只有一门心思同十四爷过好日子了。
为此,她压着嫉妒,放下成见,如此日日忙碌府上的事儿只为十四爷对她能改观些,谁道十四爷一开始便防贼似的防着她呢,连宠着谁也藏着掖着,好似叫她是个多毒的人一般,不容人罢了,连旁人的性命也不容的。
原来她在十四爷眼中便是这个样子,舒舒觉罗氏不由得红了眼睛去,委屈和气恼涌上心头,且不知以后日子要如何过了。
她真想要了塔拉格格的命去,反正她在十四爷眼中也不是什么好人,放任自己又何妨?
然舒舒觉罗氏到底是忍住了,因着先前吃的亏,她深知同十四爷对着干没什么好处,再者塔拉格格虽是包衣奴才出身,可自做了十四爷的格格,便已不再是奴才的身份了,她若要了塔拉格格的命,反倒将自己也搭了进去。
能收拾人的法子多了去了,何必用了做愚蠢的一种,再者十四爷防备也不是指防她一个人的,只怕伊格格章格格也对此全然不知,以后的嫡福晋也定然不知。
且不说伊格格和章格格知道了这事儿如何想,一旦嫡福晋入府,知道了这事儿,定然比她还不容塔拉格格的。
她好好设计一番,想来不仅能借福晋的手要了塔拉格格的命,还能让福晋栽了跟头,届时府上一下子少了两个碍眼的,十四爷便也能瞧见她的好了。
想通了此处,舒舒觉罗氏也不再自怨自艾,只管打发了福嬷嬷同春花,另叫人闭紧了自己的嘴,这事儿只当不知道。
二人自然是无不应的,她们一个二个的还都指着十四爷过了好日子呢,眼下自然是同自家主子一个目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