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且不知是怎么个抬法儿,是八抬大轿风风光光?还是用一粉顶小轿趁着黄昏从偏门进来?”
“她若是个卑贱出身的,怎么就受不得我这话了!”
得!一听这话,鑫月便约莫明白这丫鬟后头的主子是谁了。
能这样了解她的身份,还替她主子这样恼火,莫不是十四爷那未过门儿的侧福晋舒舒觉罗氏身边儿的丫头,若不然,无缘无故的何必这样针对。
料想是十四爷也琢磨出来了,若闹得太难看也是家丑外扬,鑫月攥了攥十四爷的手不叫人再开口,只自个儿上前一步,面上还泛着几分笑意盈盈。
“姑娘这话也没说错,我这身份自是当不得叫爷八抬大轿的娶来,料想是你家格格尊贵的厉害,届时什么时候风光嫁人,姑娘也透露一句,我必呈一份儿厚礼去,好庆格格当了府上正经的嫡夫人。”
鑫月性子虽一惯的软,可眼下都被人欺负到脸上了,岂能还一味的躲在十四爷的身后去,且见这丫鬟的态度,便知舒舒觉罗氏对她有多不满了,既是如此,说话便也不必留什么体面去。
我鑫月虽是格格不假,可您舒舒觉罗氏也不是嫡福晋,侧福晋说得好听,然到了十四爷这儿也是纳进来的,也是给人做小的呢。
且不知得意个什么,还未过门儿便这样为难府上的格格,说出去也是舒舒觉罗氏没脸。
得了鑫月这不软不硬的话,那丫鬟面上都一阵红一阵白的,也不知该怎么回了。
她今儿能这样呛声,一来是替自家主子不满鑫月,二来也是听说鑫月是个面捏的性子,三棍打不出个屁的那种,谁道做了格格之后还抖起来了。
见十四爷同鑫月句句不饶人的,那小丫鬟再说不出个一二三来,也是怕再说就得落了自家格格的脸,当即哼了一声儿,甩袖便走,连那簪子也不要了。
人虽是走了,可十四爷还未消气儿呢。
他今儿高高兴兴的同鑫月出来,全被这小丫鬟给败了兴,甭管是这丫鬟自作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