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紧张也松懈了许多。
“原来是这样,事情竟然发生了这么大的逆转,真是令我万万没有想到,不过只要你和安悦是平安的,其他都不重要。”
“是啊,平安最重要。”苏之时附和道,又说,“安悦因为伤势很重,一时半会儿恐怕难以恢复,暂时,我们就住在皇宫之中,待安悦的伤势恢复之后,我们再离开。”
墨深所缺乏的安全感是天生的,他俊逸的面容之上,深邃的瞳孔之中有难以掩饰的担心,“我们真的能够平平安安的待在皇宫里吗?我怎么觉得事情绝对不会那么简单。不过暂时我们只能待在这,但是时间不能太久。我担心,我们在这儿待的时间太久了,处境会变得非常尴尬。”
“你指的是安悦前任黛国女皇的身份么?”
“嗯。”墨深慎重开口,“那些大臣们可不是吃素的,他们但凡了解到一点点风吹草动就会将事情小而化大,小题大做,我相信,即便是萧行彦,在面对重压的时候,坚定犹如钢铁一般的心,也会出现崩塌的现象,这一点,我们不能不慎重。”
苏之时假设自己就是萧行彦,当他试图站在萧行彦的立场上去考虑问题的时候,那一刻,确实有一种重压之下无法呼吸的感觉。
“嗯,你分析的很对,我们不得不防。”
安悦目前养伤的宫殿名叫月央宫,这座宫殿不大也不小,宫殿内总共有一个主殿,两座耳房,两处厢房和一处小厨房。平时苏之时都在主殿旁边的耳房里陪伴安悦,墨深则暂住两间厢房中的其中一个里。
海棠的罪名已定,本是秋后问斩,奈何先是有海家族人前来游说,又有大臣前来求情,萧行彦虽不厌其烦,却不得不一一应付。因为这些阻碍,杀海棠这件事竟然一再被搁置。
一日,萧行彦对苏之时哭诉道,“真的不是我不愿意杀了海棠,而是现在的阻碍实在是太多了,再加上我一直和海棠父母的感情很好,你说不顾及他们吧,我又于心不忍,顾及吧,事情又办不成,有时候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