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之时将茶杯端起的时候,抬眸朝着安悦看去,说,“皇上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皇上是聪明人,如果不是在平时表现出了什么,别人又怎么会这么说。无风不起浪,这个道理皇上也知道吧。”
“好好好!朕知道了,朕与墨深避嫌总行了吧?从明天起,所有事朕都交代给城主,让城主去墨深跟前转达朕的意思,这总可以了吧?”
苏之时道,“我从始至终都没有想逼迫皇上的意思,这是皇上自己的选择。”
“嗯,那当然!”
接连几天,墨深都没有见到安悦,有关农业方面的专业知识,他对城主讲,城主根本不懂,以至于旱地那边没有一点进展。他受着伤,只能躺在床上,很多事,有心无力。
“于公子。”墨深道,“请问皇上现在在做什么?”
于渊抬起头冷冷的看了墨深一眼,“怎么了?你找皇上什么事?”
墨深见于渊对自己的态度这么不好,有点后悔问他了,但是,已经问了,不好什么都不说,只好对于渊说,“是有些事情,不过不是什么大事。”
“皇上很忙的!更何况,你也得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以你身份,想要经常见到皇上,根本就是奢望!你要是真的有什么事的话,就禀报给城主,城主自然会跟皇上说的!”于渊说完,将药箱收拾好,提着药箱出去了。
墨深仔细想了想于渊说的话,觉得于渊说的很对,他和安悦之间,毕竟身份悬殊,他之前能够近距离接触到安悦,已经是莫大的幸运了,怎么能妄想能够时时刻刻的见到她。
大概半个月之后,墨深的伤势养好了,他又回到地里做没有做完的事。
而安悦念着墨深毕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与苏之时商量过之后,决定请墨深吃饭。
谁知,安悦派人去请的人回来说,“墨深说,自己人微言轻,是个不足轻重的人,不配和皇上坐在一起吃饭。还说,以自己的小命救皇上的命,是他应该做的,他让皇上不要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