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悦在颠簸中醒来,浑身都疼。
即便睁开了双眼,眼前还是一片昏暗。
她本能的伸出手去摸索,摸到硬硬的板子之后就开始用拳头砸,“咚咚咚!”
“有没有人?有没有人啊!”
砸了几下,她就没有力气了,无奈的休息了一会儿,伸手在胸前摸索,找到了于渊给他的香囊,里面塞满了各种药。她摸出一个冰凉的瓷瓶,将瓶子打开,把瓶子里的粉末全部倒在身上疼的地方。
这是于渊自己研制的金疮药,对于这种鞭伤,有奇效。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安悦觉得身上的伤口好一些了,再度去砸所在空间的墙壁,可是墙壁没砸出窟窿,她却意外的发现自己头顶的地方是可以活动的。
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头顶的后木板拿开,上去之后,发现自己置身于一辆马车之内,周围全部都是一些布匹。
隔着一层车帘,她隐隐约约看到一个人的身影,很快,她认出来,那个人正是薛砚文。
安悦恨的牙痒痒。
她抽下绑在头发上的发带,一点一点靠近薛砚文,待距离足够近,她用发带勒住薛砚文的脖子,然后猛地收紧。
“啊!”正在赶马车的薛砚文突然尖叫一声,手里的缰绳脱落,马儿四处乱窜,她顾不上了,回身去看,满面惊恐,“安悦,是你!”
“你该想到是我,你想让我死,不如你先死!”
安悦收紧发带,薛砚文的脑袋直接被勒断,马车在飞驰,脑袋顺着马车掉落,滚向了一旁的悬崖。
安悦站起来,一脚揣在薛砚文的身上,让她的身体跟随她的脑袋一起掉下了悬崖。
做完这些,安悦从马车上跳下来,稳稳落地,而刚才还在她身下的马车却朝着悬崖冲过去,在安悦的面前坠落。
“你这么做,未免太过残忍。”
声音从安悦的身后传来,当看清楚来人,安悦的眼睛像是长在了对方的身上似的,再也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