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苏之时就端来了他亲手做的清粥小菜。说也奇怪,明明这些吃的看起来一点色彩都没有,吃起来却异常的好吃,单单是白粥,安悦就喝了五碗。
于渊在一旁打趣道,“冲着这饭量,想不早点恢复都难!”
苏之时听了,甚是欣慰。
可安悦觉得自己在于渊眼里是头猪。
不过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之时很开心。
“之时,你给我做饭会不会特别辛苦?要我说就让厨房那些人去做,你何必给自己添这么多麻烦!”
“你不是麻烦。”苏之时一字一句道,“在我眼里,你就是我自己,我照顾你,就像照顾我自己。你安好,我方才能安好。”
哎哟我的之时小心肝儿,咋这么会说话呢?安悦觉得自己已经痊愈了。
于渊暗暗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双袖往身后一甩,大步离开了。
安悦拉着苏之时的手,“那你一定要记住,做饭的时候小心着手,别弄伤了,你的手这么漂亮,弄伤了就不好了。”
“我不为自己,便是为了妻主,也会好好护着这双手的。”
安悦心底又是一阵暖流划过。
不多时,谷阳来了,手上拿着酒楼和立洁产品相关的账本。苏之时见此,收拾了安悦吃空了的碗碟,拿上安悦用过的筷子,又问了安悦中午想吃的菜,方才离去。
谷阳在安悦的面前坐定,未打开账本,却看着安悦道,“我按照你的吩咐,封锁了你并没有死的消息。自从你回到十里香那日,王府便开始大肆庆贺,眼下宜婴还醉倒在小倌堆里醉生梦死。”
安悦了然的点了点头。
“妻主,有句话不知当讲与否。”
安悦抬眸看向谷阳,“说啊!”
谷阳道,“我认为,妻主该学习傍身的功夫。”
安悦眼神一亮,“你跟我想到一起去了!”可她又发愁,“但是......不知道该去哪儿找一个教武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