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靖宇面色有异,略具威严的眸底染上几抹恼火。她一甩袖子,断然离开。
安悦站定,回眸去看,勾着一抹冷唇。
“那是何人?”
安悦闻声看去,霎时间自解冰霜,笑的眼睛弯弯,径直朝着苏之时走去,“何人?不相干的人呗!之时不用担心。”
苏之时细弱的柳眉蹙着,“妻主倒是心大,方才那人甩袖而去,必然是带着气的,也不知她会去哪儿,会见什么人,若是将妻主编排一番,宣扬出去,岂不是坏了妻主的名声?”
他的担心,安悦并非没有想过,只是,这个方靖宇虽然有几分气势,可言语中却带着拉拢,甚至提到了肥皂,恐怕......
“妻主,不好了,宜樱来了!”郎谷阳神色凝重,冲进来对安悦说道。
“怕什么?都给我稳住!”安悦双手环胸,眉目间有几分蔑视,“她敢上门证明不了什么,最终,还是要被我给死死拿捏。”话毕,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苏之时与郎谷阳即刻跟上。
“皇上!”
方靖宇跪在金色的半透幕帘外,言语气愤,“那安悦属实不是东西!微臣诚心诚意与她相见,待要将皇上的意思传达,却被她冷言冷语给打发!她自认为有些银子,便目无王法,眼中没有微臣不要紧,最最令人可恨的是,她眼里根本没有您这位盛京的主人啊!”
金帘内的人还未开口,一旁站着的飒爽英姿的武将却已拔出了刀,“这个杂种!看我不将她的脑袋砍下来给皇上下酒!”
“慢!”
帘内人开了口,声音不高不低,足以响彻整个殿内。
管飞望向幕帘,“皇上莫非还想开恩?安悦这样的人,死一万次都不足惜!”
方靖宇深表赞同。
皇上道,“她这般死一万次都不足惜的人包山头种果树,建立水果加工厂,做水果罐头、果脯。养鸡鸭鱼鸽子,建禽类加工厂......朕所提及的,还仅仅是她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