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谷阳却又瞪了安悦一眼,冷哼了一声说:“你还知道心疼之时?之前你是怎么做的?你处处讨好之时,想要让之时向着你,让之时对你动心。现在倒好了,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
这话说的,就好像安悦是一个负心汉似的。
虽然今天的这个举动,的确像是金庸笔下的那些表哥,可这都是无奈之举。
她就算是想要解释,又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接受,干脆也就不说了。
“谷阳,我也有我的难处。我从来都没有问过你从何处来,你又为何要让我事无巨细的交待呢?”
安悦的口吻倒是温柔,话也是这个道理,可是在谷阳听来,这就是在找借口。
一个不想负责任的人,为了逃避,什么借口都想得出来,什么叫为难,有什么为难的事情不能大家一起解决?
“这话不必对我说,安悦,这辈子我都不会对你动心的。即便我是你的夫郎,也只是你的夫郎罢了。”
谷阳这话说的倒是有点孩子气了,安悦何尝不想摆脱掉这几个男人,可是她还没有能力撑起一片天来。
这个谷阳,进来发了一通的脾气,可他重点的事情还没有说,这可叫于渊着急坏了。
“谷阳,你的怨恨一会儿再说,先说说之时怎么了?”
“之时喝多了。”
安悦悬着的心顿时安稳了下来,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只是喝多了而已,至少让她安心,不是什么大事情。
可这心刚放下来,就听到外面叮叮当当的一阵声音,听起来好像有人来家里砸了似的。
“这是什么声音?”
安悦吃惊的看着于渊,谁知道于渊却无奈的叹了口气:“看来真的是喝多了。”
也不知道于渊在他的药箱里翻找了什么,拿起一个瓶子就往外面走。
院子里一袭白衣的苏之时手里挥舞着剑,对着墙角那颗半死不活的柳树便砍了下去。
这一片狼藉,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