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时,可以去帮我拿一把锤子吗?”
看着苏之时起身,安悦打量着眼前的这一切,一点点的温暖渐渐的冷却了下来。
只不过是一点点的帮助而已,若是为了这个便放下心中的防备,未免有些太幼稚了。
若是他们几个联合起来,趁着她防备之心放下后,再有什么谋算,岂不是被要被人吃干抹净了?
“若是我没记错的话,你可是说过,要让我们看着你的变化。你的变化就是,去赌坊赌钱,然后被人打断腿?”
这嘲弄的口吻,听着还真是让人想要破口大骂。
转过头去,正好看到了于渊带着笑的脸,这笑里的嘲讽,就差把这两个字直接写在脸上了。
“事出有因。”
安悦咬牙切齿的吐出这四个字来,被他这么一提醒,她倒是想起来了,昨天将二百两交给了苏之时,银子呢?
“妻主,锤子。”
“银子呢?”
安悦看到苏之时的目光朝着于渊看过去的时候,心里顿时漏跳了两拍,暗道不好。
若是银子的事情跟于渊有关系的话,只怕是羊入虎口了!
“你欠我一百两银子可不假?”
“不假。”
于渊轻轻颔首,随后朝着安悦的断腿扬了扬下巴,一字一顿道:“给你疗伤收你五十两银子,你可认?”
“五十两?于渊,你是抢钱吗?就算是太医来治病,也用不上五十两吧?”
“哦?”
于渊只是轻轻的哦了一声,安悦连忙抿着嘴唇,这个时候她是完全处于弱势,若真的惹怒了这个男人,被他下个毒,到那个时候才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安悦紧紧地攥了拳头,尽量抿着嘴露出一个没那么有攻击性的笑容,心里想着,好歹还剩下五十两。
“那剩余的银子呢?”
“人工费,香料费等等。”
“等什么等啊?我赚来的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