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吗。学校这么多钱,不花在教学上,却搞一些面子工程。去年才换的牌子,今年又换新的。刘德贵这不是作孽吗?”
另一个说:“我私下听说,这一块牌子,打印门市上最多二十几块,你们知道他报多少吗?他一块儿就报一百。”
“这个刘德贵,真特么太黑了,国家投资的钱都叫他装进腰包了。”
“特么的刘德贵,把公家的学校,都当成他自己家的产业了。”
“好友你们不知道的呢?”另一个说道。
“你快说说。”
那个人就四处看了看,小声说:“据可靠消息说,光找你们宝咱们学校餐厅的小老板,每年就给他这个数。”
说完就伸出一只手,有又反过来。
“刘德贵简直是吃人不吐骨头啊。”
几个人一面干活,一面对刘德贵议论纷纷。
他们平时不敢议论刘德贵,只有在这种私下的场合才可以畅所欲言,过过嘴瘾。
林苍松虽然听老李老尚他们私下说过刘德贵,但是还不知道,刘德贵居然这么心黑。
心里说,怪不得分来的年轻人,很快就会调离的,在这样的地方,谁愿意待啊。
大家正说的过瘾。
一个人小声说:“不要议论了,刘德贵过来了。”
大家急忙都住了口。
同时一改刚才松松垮垮,吊儿郎当的样子,干活也更加起劲儿了。
林苍松看刘德贵时,依然听着大肚子,走路一摇三黄。
在刘德贵身后,跟着四个男生都留着长毛,五颜六色,那裤腿更是大窟窿小眼睛,走路摇头晃脑,一看就是一群问题生。
刘德贵把那几个学生带到这边,就对一个后勤主任说:“老刘,让这几个学生也钉牌子,特么的,上课不进教室,跑到楼顶上抽烟。”
老刘看那几个学生,一个个流里流气的样子,知道叫他们干活,他们也不会好好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