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牌的硬度,还更轻便。
但对于中原来说,即便是蜀中一带,对这种方法也是一无所知。
所以蒲季也颇为惊奇的感叹道:“竟然有这种法子……”
卫弘将刚才画好的图纸递给了蒲季,说道:“明日我要去吕竖那里看看冶金步骤,这副图纸,你拿给朱百将,他看到之后自会明白该怎么做。”
蒲季将图纸接在手中,看了一眼,惊呼道:“这张图纸上画的独轮车具,看上去好独特啊。”
其实,卫弘觉得这东西并没有多少科技含量,相比于十几年后出世的“木牛流马”传出的神乎其神,不可同日而语。
但在临邛矿山的运作上,这架小小独轮车所发挥的所用,将足够令人感到震惊!
蒲季将图纸折叠好放入怀中,然后对卫弘作揖应下:“喏。”
卫弘看着蒲季的模样犹豫了一会,不过片刻后还是将心底的疑惑问了出来:“季主簿,你觉得乌百将此人如何?”
“蒲乌吗?”
大概是预料到卫弘早有此问,蒲季没有丝毫的犹豫,便抱拳道:“下吏虽然与乌百将乃是同族远亲,却并无多少来往,是下吏前不久来临邛对账的时候,才攀附认下的同族远亲。”
卫弘虽未说明,但蒲季怎么会不明白,昨日卫弘的三言两语之中,蒲季便明白了,临邛曲账簿上有巨大的挪用亏空。
而且昨日回到府衙复核账簿后,蒲季便肯定了此事。
那么,这段时间主要负责临邛曲账簿的蒲乌,他的手脚又能干净到哪里去呢?
蒲乌是一个很纯澈的人。
也只有这种纯澈的人,才会在卫弘上任的第一天提醒他不要贪污,才不会涉及到临邛曲内部的贪腐案件之中。
卫弘来这临邛曲不过两三日,却知道这小小的临邛曲之中,并不是一团和气。
看上去平静的水潭之下,却是暗流涌动。
既然将蒲乌打入了一个危险的地区,那么就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