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幼常已经向丞相举荐了荆州人士向朗接任益州太守。”
卫弘皱起眉头,总觉得朝廷调任正昂公有些仓促:“南疆都护府初建不久,为什么正昂公走的这么仓促?”
李恢将军解释道:“某听闻到的消息,是太常赖公病逝与文仪公病重不能下床,丞相才需要正昂公回朝,也算是临危受命吧。”
“原来是这样。”卫弘恍然大悟后,一想到王连这老头,卫弘心中不由得一动:“那我简单视察一番征南先锋军的改建成效后,就前往滇池城与正昂公会和,随正昂公一同北上。”
李恢点了点头,看着卫弘的少年得意,不由得抚摸着花白的胡须,感慨着说道:“果然是今时不同往日了,如今这南疆都护府虽然初建不久,但某却能看得出来,此中谋划确实妥当,想来用不了多久,南中诸郡必然大治!”
李恢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卫弘的模样,两者无论是年资亦或者气度,都有着云壤之别,但今时今日他们一老一少却能同席而谈。
人世间的因缘际会莫过于此。
拜别李恢之后,卫弘又去了驻扎在同濑的征南先锋军,现在也改建为南疆都护府的少都护亲卫军,建制一万人,包括无当飞军建宁部,大汉武卒滇池、同濑、靡牧、谷昌四部。
比之人数众多的庲降都督旧部,征南先锋军的建制更是惨不忍睹,大汉武卒只满足了滇池和同濑两部的建制,至于无当飞军只选拔出寥寥数百人而已。
看着这些一路从临邛跟过来的老兄弟,有一大半面临着卸甲归田,即便是句扶和夜郎柯这些校尉,也是不忍心啊。
出来从军博取一份战功封赏,本就是他们多是走投无路情况下的抉择,眼瞧着此路即将断绝,曾为大汉出生入死的他们,岂能不心生落寞与埋怨。
当卫弘从句扶和夜郎柯听到这些事情后,拊手笑道:“这些都是为大汉抛头颅洒热血的大好男儿,又何必作此杞人忧天的想法呢?”
句扶和夜郎柯闻言过了半晌后,才面露喜悦之色,追问着卫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