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不屑说道:“还不认输?那我可要将你大卸八块了!”
“卑鄙!”只剩脑袋的紫衣男人气的白发根根舞动,嚼牙切齿道。
“还好了,要不我给你表演一个脸上放烟花!”少年嘿嘿一笑,在男人一脸迷惑之时,手中甩出几道火球术。
每一个都正好打在男人脸上,那狰狞蠕动的疤痕瞬间被黑乎乎的黑烟糊满。
几道妖艳的血色烟花绽放,男人哪里受的住这般打脸的侮辱感,连忙大叫起来,“我认输,我认输。”
“这才对嘛,要不是我现在有点体力不支,我今晚非要斩杀掉你,该死的恶鬼。”
少年云淡风清的将手中短刀从男人肩膀撤了下来,一声坏笑后将这个脖颈处还在汨汨流出血液的躯体一脚踢飞。
嘴上怪叫一声:“哎呀,扭着脚了。这地方太过古怪,竟然还能吸取我体内能量。不行了,要挺不住了。”
一面说着,少年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粗气,左手中的短刀插在一旁的一处小小沙丘上,笑盈盈望着正在沙丘上将头颅放在脖颈处的男人。
紫衣男人双手捧着脑袋,不停寻找着最合适的位置,仿佛在给机器安装零部件一样。
他冷眼看着远处少年的表演,心中一顿鄙夷,嘴里轻轻骂了一句:“当我傻啊?该死的小子。”
在他的身子飞来那一瞬间,男人确信无疑,他从自己的两腿之间看到远处少年眸眼中曾闪过一丝狡黠之色。
所以紫衣男人早就认定这是一场表演。
一个钓鱼的少年,抛出饵料后,等待着自己这条第二层的鱼咬动钩子,然后自己将会鲜血淋漓,被大卸八块。
什么浑身无力?
什么体内能量即将干涸?
不过就是想骗自己出手罢了,我堂堂一个在第二层也算盘踞一方的霸主,会上你这个毛头小子的当?
如他这般狠辣的角色,曾经拥有不多的时候,确实是悍不畏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