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然退下。
李智云扭扭脖子,微微吐口气。
他希望段志玄和谢叔方能明白他的苦心,不要就此沉沦。对他们二人,李智云心里是有些愧疚的。
因为,他们未能参与万年行宫之变,不是因为他们不愿意,而是因为他们被迫牺牲,远走河北。
“将来,再补偿他们吧。”
今夜,李智云夜宿裴苏儿院子。
对这位新纳美娇娘,李智云颇为留恋,多夜疼爱。
韦珪院。
看着儿子承烈入睡,韦珪也有些乏了。
“娘子,太子殿下去了裴氏院子过夜。”侍女小声的说。
“知道了。”她平淡的说。
侍女接着道:“这已经是连续四天了。”
韦珪坐在铜镜前卸妆,看着镜中的自己,半晌無聲。
“殿下喜新鲜,过几日就好,你们不得在府中嚼舌,否则休怪吾不讲情面。”
“是。”侍女们纷纷应承。
韦珪放下珠钗,若有所思。几位妹妹想必没有这些首饰,吾作为长姊,要照顾点儿。
幽州。
自温彦博离开之后,罗艺提拔了一个人担任自己的记室参军,这个人出身范阳卢氏,名叫卢承思。
他有個父亲,叫做卢赤松,乃是大唐皇帝敕封的范阳郡公。
临近年关,卢承思推去幽州同僚的酒宴,自官府匆匆返回家宅。
当他推开书房门時,已经见到一人正在烤火。
冬日幽州,异常寒冷。
“大哥!”
那人正是卢赤松长子,自长安归来的卢承庆。
卢承庆相貌英俊,仪態大方,未成婚前,号称幽州一枝花。
“二郎。”他微微一笑。
卢承思关上门,走上前施一礼,而后在卢承庆面前跪坐。
“大哥,父亲的事情,怎么样了?”
卢承庆摇摇头,“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