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澈,拦住了要叫大夫进来的慕容御,认真地说道:“殿下,我有话问你。”
“什……什么?”
她从未用过这样的语气,这样认真的态度,慕容御一时之间竟然愣住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说:“你问。”
明无忧缓慢地说道:“江州行馆,你为何要碰我?”
慕容御一僵。
明无忧又问:“你是摄政王,皇上的叔父,受万民敬仰,可以说富有四海,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何要在江州行馆碰我?”
“就算我当时中了药,太过主动,可你是清醒的。”
纠缠数年,她很清楚慕容御的不近女色,他绝不是那种下半身掌控思绪的男人,因此江州行馆那件事情才叫她耿耿于怀。
她觉得自己是个贿赂他的礼物,玩具。
而他在玩了一次之后上了瘾,食髓知味,所以把自己留在身边,就如同留一个喜欢的东西一样。
慕容御沉默良久,才说:“如果我说,是情难自禁,你可会信?”
明无忧默默地看着他。
慕容御对她,除了放她自由这件事情,一向是有求必应,此时既然她想知道,又有什么不能说的?
他垂了垂眼眸,极其缓慢地开口:“因为日思夜想,所以情难自禁。”
明无忧错愕地张了张嘴,不太确定地说:“你……你是说你喜欢我?”
慕容御看着她,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只是那双寂寥的眼睛里面,闪烁着某些明无忧看得懂的光芒。
那种光,用喜欢这两个字都显得太过浅薄。
明无忧大为意外,半晌才又问:“你、你何时?”
“不重要。”慕容御淡笑着,又要叫大夫进来。
明无忧再次拦住他:“我的话没问完。”
“……”慕容御沉默片刻,耐着性子说:“好,你问。”
“我爷爷的死——”
这一次,不等明无忧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