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丫头需要吃教训,才能想起他以前帮了她多少次。
他就是这么一个记仇的人。
白笛听着铠甲的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近,忽然一把抓住云子恒的衣摆,“你、你帮帮我……”
她可以不在乎自己被人笑话,可爹爹当朝太傅,怎么能被人笑话?
这会儿她反倒脑子清楚了许多,云子恒如果不愿意救她,早喊人来了,不就是要她求他吗?
反正她也没脸没皮,服软求人又怎么了?
如此一想,心里忽然就酸疼难受。
怎么她得需要求他,他才会帮她了?以前明明不是这样……
白笛那张小脸上,泥污和汗水搞得跟小花猫一样,双眸含泪可怜兮兮,“子恒哥哥,子恒哥哥……我腰疼,你帮我一下……”
云子恒僵了一下,感觉自己并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心里还十分难受。
他没有吭声,单手握住白笛的肩膀,另外一手探入那洞穴和她腰腹相贴的位置。
片刻后,白笛感觉身子一轻。
云子恒将她抱起,上了回廊。
白笛心里难受,吸着鼻子说:“你放我下来吧。”
云子恒没说话,手臂收的紧了些,并且避开了她的腰,环握在白笛的肩膀上。
白笛试着挣了一下,挣不脱,腰还疼,就破罐子破摔的放弃了。
云子恒将她带到了一处干净的房间内,放在罗汉床上。
他自己则坐在床弦:“我看看。”
话落,手便朝着白笛的衣带滑去。
“不用了!”
白笛干净朝后退,抓住自己的衣襟,“我等会儿自己回去,找大夫看。”
云子恒的眼隔着绢带盯着她:“过来。”
白笛咬了咬唇,弱弱地说了一声“好凶”,但身子却挪啊挪,挪近了一点。
云子恒解开衣带,掀起浅色的轻软中衣,当看到那白皙如玉璧一样的腰间许多处青紫痕迹的时候,眉心皱了皱。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