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垒太后绝望了。她委顿在地,泪流不止:“你真的就不能给我们一条活路?”
庄晓寒想:我给你活路,谁又给我活路?为什么总要我当圣母?
生活教会了我一定要自私一点,我私故我在,你若真的插进我们夫妻之间,我可没那个把握能对付得了你一个在政治和男人之间游刃有余的心机女。
她转身走了出去,等一出门才发现,凌冽正站在屋外!
庄晓寒眨巴着眼睛:“你怎么来了?”
“来接你。”
“我只是来见个人而已,能有什么意外?”心里还是暖暖的。
“我不放心。”
“刚刚的谈话都听到了?”
“嗯。”
“有什么感想没?”
“做得好。”
“要是她能拿出更让你心动的东西,你还会改变主意吗?”
“想要的我都得到了,再多我也无福消受。”
“那你还要西进做什么?”
“闲着也是闲着,总不能让这么多人无事可干,你曾经说过,生命在于运动。”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况且就算说过,那也不是这个意思!”
“管他呢,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就行了,走吧。”
庄晓寒有些无语了,两人正准备走时,乌垒太后出来了,看到庄晓寒的身边突然多了一个男人,忽然福至心灵,紧走几步,普通就跪下了:“乌垒阿依木见过镇西王!”
庄晓寒一愣,才意识到凌冽正牵着她的手,这世上,敢在大庭广众之下的牵着她手的成年男子还能有谁?
大意了。
凌冽看了看庄晓寒,大概意思是要她拿主意,庄晓寒对他努了努嘴,示意他自己上前处理。
凌冽无可奈何:“太后请起。”
乌垒太后抬起脸,庄晓寒看了见她的表情,那一瞬间她忽然全明白了。
乌垒太后的那褐色的大眼睛里上盛着两汪泪水,真的是要掉不掉的,看起来像是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