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师兄的。”
凌冽如今才不过是一个偏安一隅的王候而已,这离他将风量寨名扬天下可还差得远呢。
候府的行李拉拉杂杂的装了三辆大马车,自己人又坐了两辆,加上庄晓寒和凌冽的坐骑以及护卫的马匹,就是一个不小的车队了,一行人启程向上京城而去。
霹雳如今已经五个多月了,虽然坐也坐不住,但是架不住他爱瞧个热闹,总是睁着个乌黑发亮的大眼睛东瞧瞧西望望,特别是他爹抱着他在马上踢踏踢踏走的时候,是他最兴奋的时候,大呼小叫,咧着没牙的嘴呵呵大笑。
凌冽也十分的高兴,觉得这个儿子皮实耐操,十分的对他的胃口。
这一路,跋山涉水,餐风露宿,人虽众多,但总行进速度并不慢,一路策马走了十几天才赶到上京城。
要不是看到队伍里还有年老的母亲和年幼的儿子,凌冽他们自己放开了不间断的跑可能六七天就赶到了。
临近黄昏的时候,他们终于远远的看到了上京城那高大的城墙。
上京城和庄晓寒当初离开时没什么两样。
以农业立国的云国,国力十分的有限。加之这些年在边境的战事,严重拖累了国家经济,没钱搞基建,即便是看起来最繁华的上京城,也显出了一股子的陈旧衰败感。
凌冽没有先回他爹的老伯府,他们镇西候在上京城也没有修建候府,回来还是住的是自己当初的那套旧宅院。
旧宅院里还有关燕然的下人们看守着,一切还都像他们没走时一样的摆设。
庄晓寒有点感慨,当初离开的时候太过于匆忙,想不到如今他们还能回来,不仅回来,在世人的眼里,这大概算是逆风翻盘衣锦还乡了吧。
小霹雳睡得天昏地暗。高秀秀把他接过去安放在摇篮里。
下人们忙着搬运行李,收拾房间。
夫妻俩匆匆洗漱了一下,吃了点东西,准备晚上去探望一下祖母。
关燕然带着儿子一家三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