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住了,亦或者是眼红我们有今天你们没占到半点好处,所以才巴巴的跑来找我麻烦?”
“说那么多没用,我只管你要人。”
庄晓寒叫来了人:“这里是我家,不是你可以放肆的地方,来人,把他给我抬出去!”
陈时皋见下人上来要拉他,忽然跳起来一把抓住了庄晓寒,扼住了她的咽喉:“谁敢动我,我就对她不客气!”
庄晓寒大吃一惊。
怀孕时身体的笨重让她反应慢了很多,熟人面孔又让她放松了戒备。
总以为这世间之人总该讲点道理,没想到陈家人,从皇帝到宗亲都是这样的翻脸无情,庄晓寒满心只剩下了鄙视:“你们陈家人上上下下全都是一样无耻,明明是自己做了坏事,不思悔改,还把责任推脱给受害者,好似你们做什么都是对的,错的都是别人,还讲不讲道理了!”
外头的侍卫眼见着女主子被挟持,顿时全都涌了进来,怒喝让陈时皋不要轻举妄动。
陈时皋看到屋子里进来了越来越多的侍卫,抓着她的脖子把她往角落里拉。
正对峙间,冷不防空气里忽然有声音破空而来,陈时皋下意识一偏脑袋,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对面的陈时皋脸上顷刻就出现了一道血痕!
人们往旁边散开,凌冽走了进来:“陈时皋,你要是敢伤我娘子,信不信我让你京城的妻儿父母全都死于非命?”
陈时皋脸上疼痛,心头慌乱,他在京城时,就有点胆怯这人,如今战场下来的凌冽身上又增添了一股腾腾的杀气,他更慌了,本就是个没胆的人,哪里是凌冽的对手?
刚刚抓住庄晓寒凭的不过是一时的冲动,现在见着了狠人,手上的力度不由自主就松了。
庄晓寒只觉得脖子上的束缚松了,扭身就把陈时皋一推,自己忙不迭的跑开,凌冽一个箭步冲上去,把她接住,众人一拥而上把陈时皋围在中央。
庄晓寒摸着自己的脖子惊魂未定,凌冽把她送出了门外,一面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