绞尽脑汁遣词琢句的写奏折,凌冽飘着一般回来了。
他在众人面前露脸了,而且还超过了他一直以来他自认的老对手韩朝,心里暗搓搓的肯定爽翻天了。
老实说,这要不是还在战场,敌人的踪迹还没找到下落不算是彻底打胜了,不然,云国和容国说不定可能会放下芥蒂一起大肆庆祝。
凌冽回来拉着庄晓寒就吹嘘自己在战场上的英明神武,睿智果断,巴拉巴拉说了一大晚上。
庄晓寒好脾气的耐心听着,听得眼皮直打架,最后实在熬不住了,匆匆奖励了他一个香吻,倒头便睡去了。
天明的时候,有侍卫向他禀报:“将军,我们凌晨在城里抓到了一个行踪可疑之人,城内都已经宵禁了,他还大半夜的在大街上躲躲藏藏鬼鬼祟祟的走,被我们给逮住了。”
“说了些什么?”
“那人说他是老城主之曾孙,他半夜出门只是想去看看他的亲人们。”
“我们不相信,到他家一调查,他家里亲戚朋友已经跑的一个不剩,还有谁可看?明显的他是在说谎,我们就把他关押了起来,等天明了禀报给将军。”
凌冽让人把他带上来。
来人还是个少年,身量不足,声音有点像破锣,大约是正处于变声期,一直在挣扎,看得出很不服气。
凌冽道:“你果真是老城主的曾孙子?”
看他穿的衣服也不是啥绫罗绸缎,粗布衣服而已,城主家不是应该很有钱吗?
少年一梗脖子:“我太爷爷儿子孙子多得是,每一个都应该很有钱吗?”
凌冽了然:“那么就是说,你这一房应该是很不受宠的。”
少年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你才不受宠,你全家都不受宠!”
凌冽看他那气急败坏的样子觉得很好笑,依稀似乎看到自己当年的影子。
金山摇着头道:“既然是城主家的不受宠的孩子,想必也并不知道一些嫡系长房长孙才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