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羊!”
人群里有个人尖声说道:“你说的好听!我们在前线艰苦作战,你们在后方贪污我们的粮草去跟风炒作卖高价,得了钱都进了自己腰包,却让我们缺衣少食!还有脸叫我们兄弟?我们凭什么还要为你们这些不把我们当回事的蛀虫卖命!”
粟力国舅大怒,但是这种公众场合,他要是动手杀人岂不是表明自己心虚,间接坐实了他贪污的名头?
他也只得笑着替自己洗白:“这位兄弟误会了!我粟力也算是出身行伍,军中日子艰苦,我也是一路苦过来的,如何还会让自己的兄弟再吃苦?外头那些传言,什么那储备粮草那是我能轻易动得了的吗?皇上知道了会放得过我吗?你们把朝廷和皇上当什么了呢?”
他顿了顿,看众人都是一脸不相信的表情,深感牙疼:“我这次出来,是遵从皇命,不仅带有物资,还有皇上的旨意,凡是在前线奋勇杀敌者,得胜还朝后一律有丰厚奖赏!加官进爵也不在话下!”
管他的,先把诱饵抛出来,就算是假诏圣命也认了,反正最后就看你有没有命去拿了,老子都不见得能活得下去,你们这些大头兵又算个毛!
叶詹也站了出来:“弟兄们!整个秦凤路生死存亡只在此一战,胜了有吃有喝有钱有女人,败了什么也没有!云国人和容国人都是肥羊,随便撸一把都能留下两手油,又不经打,怕他们作甚!”
底下有个小兵嘀咕道:“狗屁!又不要你们去前头冲锋陷阵,你们就会躲在后头说大话画大饼,真要是不怕云国和容国人,你干什么等到现在还不动手?”
他的声音比较低,可旁边的同伴还是听到了,捅了他一下,示意他闭嘴。
誓师大会潦草结束,叶詹讨好的询问粟力国舅:“国舅爷,这次来可是带来了我等急需的粮草和补给?”
国舅爷不耐烦的斥责他道:“粮粮粮,就知道要这要那,你们除了会伸手要还会干什么?我千里迢迢而来,到了这里连口水都没喝上就被你拉去讲话,你还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