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里传出一个闷闷的声音。
庄晓寒道:“秀秀她们应该有告诉过你们,我一个人就斩杀了三个大男人,你们也都知道我有功夫在身的;再看看我衣着,”
她扯了扯自己里面的衣服:“虽然划破了,但是料子还是非常好的,你们眼神再不济也看得出来吧?还有我的那匹马,看外表你们大概也能推断出我娘家和夫家都不是什么寻常百姓。我也没办法让你们全完的相信我。只是这里这么干旱缺水,你们不搬走去寻找新的水源地,呆在这里只有死路一条,搬走是迟早的事。”
高家村人面面相觑。
“我知道你们才刚刚认识我,对我不了解不熟悉,没办法完全相信我,这是人之常情,我这次出来本也不是专为这事的,我出来是寻访名医治病的,搬迁这事不急于一时,你们自己先想想吧,想好了再说,我也要先找到医生治好了我的病才有心思考虑其他的。”
“姑娘是生了什么病?”高族长问道。
“其实也不是病,是有人故意害我给我下了毒,让我没办法生育。”
“哦,是这样的,那姑娘你不要着急,我家大孙子这几天就要回来了,他在县城教书,对外头的事了解的比我们多些,你在我们这里多住几天,我们等他回来问问他,看他知不知道哪里有好的大夫。”
“有劳了,多谢!”
高老头和一众人等毕恭毕敬的招待她。
他们提来了一桶水,让庄晓寒擦擦身体。
庄晓寒想水再珍贵,自己总不能不洗把脸不刷牙,这几天可把她给憋坏了。
这样缺水的日子她真是一天都忍不下去,也不知他们怎么还能在此地生活一辈子。
就着那桶水,粗粗把自己收拾了一下。对着镜子照了照,总算不像是个从沙尘土里刨出来的沙雕了。
青骢马也有人喂水喂吃的了。
庄晓寒骑着马带上高秀秀,让她指路,两人一马围着高家村转了一整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