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了快哉旁边的那匹马,快哉一口水也没喝到。
马车上的庄晓寒,虽然药效已过,人也清醒了,但是因为嘴被堵着,人被绑着,还处于不能动弹也无法言语的状态。
那人坐上了马车继续向大漠荒滩前进。
直到太阳再次从天边升起。
庄晓寒被颠得七荤八素,全身又被绑着,现在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麻木的一点知觉也没有。
直到马车停下,她努力想动一动身体,焦急的等着知觉恢复。
那人跳下车来,从背后的包袱里掏出一个酒瓶和一把小刀,庄晓寒还以为他是要来结果了自己,结果那人只是从庄晓寒的头发上割下了一缕头发。
庄晓寒睁大了眼睛瞪着他。他熟视无睹,将头发揣进了怀里。然后将酒瓶里的酒悉数倒在车厢内外和庄晓寒的身上。
他解开了快哉旁边的马匹,翻身骑上,转身向着来时路行走了一段距离,然后,从包袱里取出一个弩机,装上箭头,箭头缠上了破布,上面浸染了清油,他掏出火折子点燃破布,回头看了看那辆载着庄晓寒的马车,举起了手中的弩机。
那人解开了马匹牵走时,庄晓寒知道,这人大概是要动手了。
从她头上割下一缕头发,她估摸着这应该是拿回去当作已经杀死了她的证据吧。
不知道这计划是伯爷策划的还是别人,还是满完备的,先把她用药迷倒,带离凌冽身边,进入定国地界的荒漠戈壁,这里是无人区,干旱缺水,野外还有些狐狸野狼甚至熊豹什么的出没,如果想要她的小命,这里动手是再好不过了,死的无声无息,烧剩下的尸体被野狗野狼吃了,连个尸首都不剩,谁也找不着。
快哉是她的马,通人性认主性子又烈,这匹马别人也驾驭不了,所以就让它和它的主人一起消失。
她和她的马一起消失了,还可以做出是庄晓寒自己跑掉的假象。
庄晓寒听声音知道那人走远了,她拼命挣扎,想逃出车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