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的,大孙少爷乃是长房嫡孙,身份贵重,今天都弄成了这样,这要是孩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只怕你们也脱不了关系!”
庄晓寒一声冷笑:“好笑!我能脱不了什么关系!一个小偷溜进来,不问自取偷了我的东西,末了害了自己却说是我害得他难受的,难不成我屋子进了贼我还得把他当菩萨供着!简直颠倒黑白,无耻至极,岂有此理!”
薛金凤大概长这么大从来没被人这样的直指鼻子骂,一时间气的满脸通红:“三弟妹,注意你的言辞!”
庄晓寒岂能饶她:“怎么,别人打了我,还要我说打得好,打得妙,是不是还要我给你颁发个一吨重的大奖章啊?”
混过市井的就是这点好处,牙尖嘴利不输人。
凌冽本想上来扯开妯娌两个的,他娘却一把拉住了他,对他轻轻摇了摇头。
一直以来,关燕然在这个家里过得是很压抑的,受制于社会礼教的影响,她不能和伯爷的小妾去争风吃醋,更不能和晚辈去吵架干仗,为了表示大度和清高,她一退再退已经被这个家给边缘化了。
现在她也有儿媳妇了,这个儿媳妇没有高贵的家世,没有富足的娘家,可是她有着一颗聪明的头脑,一颗正直热忱的心。
她经历过生死,看得透人心,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不会为了名利去委曲求全,这样一个通透的人,你还要要求她什么呢?
若她看中的东西,必定有她看中的理由。
凌冽院中的争吵吸引来全府的人,伯爷和老夫人也赶到了,凌越和二房一家子也赶来了。
老夫人惯于和稀泥:“都闭嘴!多大点事,值当吵得沸反盈天的,老远就听见了,也不嫌害臊。”
伯爷赶紧安抚大孙子:“乖孙子吓着了吧,别怕啊,爷爷在这里,谁敢对付你就是跟我过不去。”
这就是明显的护短了。
薛金凤见到援兵来了,立刻就有了底气,对庄晓寒说道:“我也不敢说孩子没错,暨是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