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众人只看见几个大男人抬下来四个沉甸甸的木箱子,一起抬到了邵府大门前,庄晓寒上去敲门,敲了半天,可是邵府大门紧闭,没有一个人出来搭话。
邵萃臻说了,她不要这笔钱,可是庄晓寒也说了会送过来,现在,邵府不开门不接受,庄晓寒能奈几何?
庄晓寒站的腿都酸了,就在邵府的台阶上毫无形象的坐了下来,凌冽挨着她也坐下来了。
围观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闲得嗑瓜子的,交头接耳的、起哄吵闹的,都不肯离开。
伯府几个人轮换着敲门,今天他们邵府若是不给他们个明确的口信,他们是不肯走的。
在凌冽和庄晓寒敲门的时候,邵府里的人又气又慌。
这个庄晓寒还来真的啊,那天邵萃臻说了不会要,可是那个棒槌陈三三偏要强行替她出头,原以为这个庄晓寒也就嘴巴里说说而已,毕竟谁会舍得一出手就是三千两,这个时代,就是他家邵大人一年的俸禄也才不过三四千两。
所以他们也没有认真的想出什么招数来应付这种局面。
谁知现在人家真的来了,这下子,邵府倒被逼的没路走了。
邵萃臻气得咬碎钢牙:“原以为这个凌冽是个好的,现在看来,他由着自己娘子胡闹,当真是半分情谊不讲!”
她邵萃臻到底差在哪里,为什么就对她这么的无情!
她娘满面愁容:“可是,现在这个现状又该如何收拾呢?”
人群外忽然走来了邵侍郎和伯爷两人。
凌冽和庄晓寒一大早就出来了,也告诉伯府众人他们要干嘛去(说了要悄悄的嘛)。
那夜邵萃臻哭着跑回来,邵侍郎听闻女儿的遭遇就十分的恼怒,觉得这个庄晓寒简直就是在大庭广众下又一次打他女儿的脸,丝毫不觉得自己的女儿那边先挑起来事端来有什么错。
打他女儿的脸不就是打他的脸了吗?
一次还可以忍受,再次就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