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看到床被铺好了,他才将她放了下去,让庄晓寒躺平盖好薄被。
其实她哪里有这么娇气,估摸着凌冽只是想在自己家里摆摆主子的架子,顺便向下人们说明,他带回来的这个女人,他很重视!
房间里面忽然就涌进来了一堆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幼。
凌冽一一给来人行礼,有个老妇人抱着他嗷嗷的哭,心肝肉的叫着,有一个中年妇女在一旁低头拭泪。也不知道谁是谁,和凌冽高兴的叫唤着嘘寒问暖。
庄晓寒慢慢支起身体,这景象看得她有点晕头转向。
他们寒暄完了,有个年轻的女人看到默默坐在床塌上的庄晓寒,问是谁?
凌冽才慌忙给她们介绍:“这个是我娘子,因为身上有伤未愈,就不给祖母和母亲行大礼了,以后再补。娘子,这个是我祖母,这个是我母亲,这个是大嫂、二哥二嫂……。”
庄晓寒心里不确定自己和凌冽的婚姻是否已经得到曲成伯府众人的承认,但是既然凌冽已经当着众人的面公布了,总得顺着他的话接下去,否则不是打他的脸么。
凌冽虽然说了她是有伤未愈,可以不行礼,但是有长辈在,她也不能缺了礼数,免得日后落人话柄。
她扶着凌冽的手起床,忍着疼痛僵硬着身体给长辈跪下磕头:“庄晓寒见过祖母,见过母亲。”
然后站起来,福了福身:“见过大嫂,见过二哥二嫂。”
一言既出,满堂皆静,众人面面相觑:
庄晓寒啊,不就是三少爷在容国娶的那个媳妇吗?听说已经死了,怎么又活过来了?
怎么肥事?
这家里的男主人伯爷和凌冽的大哥大概都出门上班去了,没见人到场。
凌冽的母亲赶紧上前将庄晓寒扶了起来:“起来吧,孩子,你身上有伤,赶紧回去躺着。”
“谢母亲。”
庄晓寒想,这一开口一动作就看出远近亲疏来了,这家里,就算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