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由身?”
“是。”
“在跟吴公子之初也是?”
“最开始不是,后来银子攒够了就自己赎身了。”
“赎身之后多久就和他分开了?”
“大约三个多月。”
“我能问问你为什么要离开吴公子吗?”
“相处不来。”清月娘子垂下眼眸。
庄晓寒围着她转了几圈:“不对吧,清月姑娘,你在青楼的时候,你们已经认识了好久了,那时怎么就没发觉你和他相处不来呢?”
“这个……这个,是性格合不来。”
“这个性格和不来实在是太笼统了,不如你说的具体点?比如他爱哭你爱笑,他文静你活泼?”
“那倒不是…”
“那是什么呢?”
“就是就是……合不来就是了。”清月看看堂上众人,有点为难。
“不好说呀,那我来替你说吧,你听听看我说的可对?”
庄晓寒对府尹大人说:“大人,小女子想请两位证人上堂来作证。”
府尹大人听得起劲:“可以,是什么人?”
“一位是城东吉百医馆的董大夫,和他们医馆的小童子,一位是上次验尸的仵作。”
府尹大人让衙役去请人,仵作离得近来得快。
庄晓寒问仵作:“仵作大叔,小女子那天说的死者手指甲里的那些粉末你可带来了?”
仵作点点头,递给府尹大人一个小纸包。
府尹大人不明所以:“这里边是什么?”
仵作:“回大人,是乌土。”
乌土!堂中众人知道的就是一愣!不知道的面面相觑。
这里众人称呼为乌土的东西就是今人口中的鸦片。
“就算是乌土,那和他的死亡有甚关系?”死者的朋友说道。
庄晓寒答道:“那是因为死者吴公子吸食了乌土已经不是一两天了,他吸食后会变得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