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学的。”
庄家母子三人抱着布匹和银子高高兴兴回去了。季家上下看得目瞪口呆。
这庄家都是什么人呐!可怜的庄姑娘辛苦白忙活了一场啥也没落着!
庄晓寒脸上有些挂不住,呵呵尬笑了半天。
季敏很同情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晚上聂凌又来了,彼时庄晓寒正塌着腰,下巴挂在桌子上,两眼直勾勾的盯着房门,把他都吓了一跳,还以为身后有什么跟着呢:“怎么这个表情?”
庄晓寒瘪了瘪嘴,一口气叹得老长。
“我好失落,好桑心,好无奈,哦,我还是从前的那个穷光蛋没有一丝丝改变!”
聂凌实在忍不住被逗笑了。
“老天啊,我不在要求天上掉下什么盖世英雄了,请掉下一包银子把我砸死吧!”
盖世英雄还不如一包银子重要?
“别失落了,我送你个东西吧。”
“啥?”庄晓寒总算坐直了身体。聂凌从衣兜里掏出个簪子。
“怎么又是簪子,话说你对簪子到底有多深的执念啊!”
乌木发簪,弯曲的黑色簪体,坚硬滑润,包浆发亮,簪头刻成了祥云图案。还有一种淡淡的香味。
“这个值多少钱啊?”庄晓寒随口问了一句。
“没多少钱。”聂凌忽然有点扫兴。对面这货不仅没情趣还不识货:“太晚了,早点休息。”
“你先走吧,让我在悼念一会我的二百两银子……”庄晓寒趴在桌上喃喃自语。
聂凌真是败给她了。
但愿她总有一天会懂。
韩朝才是这几天最提心吊胆之人。就怕哪一天县主派人找他去询问当天的详细情形,到时他该怎么说呢?
我没碰你、我当时是形势所逼不得已而为之、我对县主真的没什么想法、我办事不力随便责罚、要杀要剐爱咋咋地吧。
但是他家父母和爷爷知道了之后,看他的眼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