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奎不明所以,庄夫人无理由的相信自己的亲生女儿。
庄晓研把在街上看到的情况都跟她娘汇报了一遍,其中添油加醋,生怕对庄晓寒的诋毁不够深。
把个庄夫人对她的怒气挑拨到了极致,伸手就拔掉了庄晓寒头上的发簪,还想抽庄晓寒一个耳光。
庄奎拦住他娘和妹妹,问庄晓寒到底是怎么回事,庄晓寒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详细说了,庄夫人一脸轻蔑:“你撒谎也不打个草稿先,你编这样的鬼话谁信呢,当我们都是白痴好糊弄是吗?!”
庄晓寒转向庄奎:“少爷,我真的没骗人,今天的事就是这样没错的,我没有骗人!”
庄奎犹豫了,这样的事他也从来没有碰到过,他哪里知道真假对错呢,这个家里,只有养过马的人才知道马的习性,可惜这家里的马日常就是庄晓寒在打理,这种经验除了晓寒谁都不知道。
他问道:“晓寒,我也不知道你说的是对是错,不如你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我去把那个人找过来,我们当面对质!”
庄晓寒暗暗叫苦:“我不过是在河边碰到的他,他说他叫聂凌,其他的一概不知。”
忽然想起他曾在云来酒楼撞过她一肩膀,赶紧又补充到:“那天在云来楼,走的时候被他撞了一下。”
庄晓研嚷嚷到:“听到没有听到没有,明明是在外头到处勾搭野男人,被人骗得团团转,竟还不知那人到底是谁,如今野男人都追到家门口来了,是不是哪一天,人还要追到我们房间里来了呢!”
庄晓寒不明白庄晓研为什么这么恨她,是因为她告诉庄奎她庄晓研想去郡王府给郡王爷做妾吗?
庄夫人不听庄晓寒的辩解,罚她在院中跪着,什么时候她承认是撒谎了才可以起来。
庄晓寒想,终于有进步了,以前是罚干活不给饭吃,这回还是不给饭吃,但是不用干活了,就是要委屈下膝盖了。
庄奎有点着急,不管晓寒是不是撒谎,他就是不想看到晓寒被这样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