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循道。
“是啊,我这里邸报却也看了不少,这李提督在福建几次与蔡牵大战,可是一直打得那蔡牵抬不起头啊?若是皇上果然误听了玉德之言,那可糟糕。不过伯元、里堂,你们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们真的把福建战事,把李提督平日治军之事悉数告知皇上,那皇上说不定……要免了那玉德的官呢?这样是不是有点……有点闹大了啊?”伊秉绶却想得比焦循更多。
“伊府台,我和伯元在杭州前后九年,那玉德是个什么玩意儿,我们心里清楚!你说皇上罢了他官职,那是好事!也就是伯元平日总是想着那玉德颇有文才,不忍在皇上面前直言其过,若是换了我,哼,他玉德现在早就摘顶子了!”焦循怒道。
“里堂,不可无礼!”阮元斥道:“皇上对这些事,心里是有数的,玉总制那边我看,你们倒是不用想那么多。可西岩兄……西岩兄也对我说过,其实他任职浙江这许多年,也没有见过皇上一面,若是咱们不帮他,皇上那里,西岩兄和玉总制毕竟亲疏有别,只怕……这样,我给清中丞去一封信,让他一并上疏,将西岩兄治军之事与皇上言明。此外,我家中目前尚有在浙江整治军务的手记,我将其中关要之处,也抄录一份给清中丞送过去。皇上……皇上是明察之人,绝不会不辨是非的。”
“伯元,这……这样没问题吗?”伊秉绶也颇有些疑惑的问道。
“除此之外,别无他法,若是我们说的本就不是事实,那皇上面前,我们还有什么资格与玉总制争辩?所以……”阮元一边说着,一边也向着城门走去,可不想阮元刚刚走出数步,右腿却忽然一阵剧痛,当即“啊”的一声,倒在了地下。
“伯元!伯元你没事吧?”伊秉绶和焦循看着阮元突然倒地,也当即上前扶住了他。
“无妨……我毕竟居家无事,这腿养养就好。可西岩兄的事,不能……不能拖……”阮元这时只觉腿部疼痛不已,竟是自己也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是李长庚性命要紧,东南海防要紧,这时却也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