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来报,说浙江方面,眼下水师并无出击之势。”
“此话当真?”蔡牵终于露出了一丝喜色。
“岸上探子所言,都差不多。”那帮众道:“听岸上人的意思,是李长庚的船先前修得急了,难保没有隐患,以防万一,李长庚先留在了定海,亲自监修兵船,看来一时之间,他们不会有动静了。还有,杭州那边,听说最近巡抚衙门招了不少医生过去,好像是……是阮元的父亲生了病,看来阮元一时也脱不开身了。”
“这样啊……阮元的父亲,能做到浙江巡抚,阮元也不小了吧?”蔡牵喃喃道。
“大老板,那阮元不是去年才过了四十岁生日吗?”蔡粼补充道。
“四十岁,那还真不算大。但这样说来,他父亲……”说着说着,蔡牵面上忽然现出了一丝狞笑,道:“看来,若是再支撑些时日,或许咱们的机会,就又要回来了啊……”
如果官员遭遇父母丧事,官员必须暂时辞去官职,归家守丧二十七个月,这一点,蔡牵也是清楚的。
但这时的蔡牵,还是把本帮的发展放在了首位,到了十月之末,蔡牵便即率船队南下,福建海上也获得了短暂的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