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炮、弹子,咱们都留着,若是可以仿制,冶局那边,我自然会想办法。总之在大船造出来之前,这些海寇是无能为力了!”阮元对许松年的建议也非常认同。可就在这时,一阵哭声忽然传入阮元等人耳畔,循声看去,只见海滨之处,一名军官正伏在地上,不知为何放声大哭起来,他麾下也有不少官兵,纷纷上前相劝,却根本劝止不住。
“那位将军是何人?”阮元向李长庚和许松年问道。
“他啊,是这松门镇的参将李成隆。”李长庚道:“听闻暴风雨到来的时候,他家妻子正在产子,因风暴猛烈受了惊吓,竟故去了。他当时正好在外领兵,妻子去世之时,都不知道,只一路奋勇杀敌,打得安南那伙贼寇七零八落。唉……他这人我也认识,对妻子从来敬爱,想来这件事,也是他最不愿发生的了。”
“既然如此,此役,便给他记头功如何?”阮元问道。
“这个自然。”李长庚和许松年都不是贪功之人。
“中丞!”这时,树林方向又是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阮元耳中,阮元回头看时,只见一个布衣儒生打扮之人,陪着一名七品官员,带着十余个俘虏走了过来。这人阮元自然熟悉,正是叶机。阮元见了叶机在松门海滨,同样杀敌立功,也按捺不住内心喜悦,快步走上前去,道:“叶生员,不想你方得重用,便在这海滨立了功,看来我台州这一行,是没看错人啊!”
“中丞,伦贵利抓到了!”叶机喜道,这句话甫一出口,阮元、李长庚等人却也吃了一惊。各人都知道伦贵利便是这只海盗船的总头领,平日悍勇难制,居然这时做了叶机的俘虏,显然难以置信。
那七品官员看着阮元等人都不相信叶机之语,便也上前补充道:“回中丞,在下是黄岩知县孙凤鸣,前几日带了县里衙役,随叶生员手下的保丁一同剿贼,就在方才不久,我等发现了这伙贼人,为首这人衣饰不俗,他们又在这里躲了一日,早已无力和我等相抗。我与叶生员一拥而上,便将他们悉数擒了。这些海盗都管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