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孔璐华无力地转过头来,看着一旁的刘文如也已经泣不成声,便对阮元笑道:“夫子,有些事情,我……我还是放心不下,想着今日跟书之交待清楚,夫子身体还好,就算没了我在身旁,以后也一定要好好活下去啊?只是书之她陪着你的时间还少,我有几句话,还是想单独告诉她才好。”
“好,夫人,你也别再累着自己了,我……我等着你。”阮元清楚孔璐华与刘文如之言,或许也不便为自己所知,便即退了出去。卧室之中,也只剩下了孔刘二人。
“书之……姐姐,我……看来我是不能和夫子终老了,以后夫子的事,只好劳烦你多照顾了。”孔璐华看着房中只有刘文如留在一旁,便也向她耐心说道:“夫子他在广州,曾经落下足疾,这个病他说他已经好了,可我放心不下,以后他要出门,你一定记得让他坐轿子。夫子平时忙起来,容易忘了吃饭的事,我……我这里有夫子老师送的怀表,以后你拿去吧,他忙公事比我更多,可别让他伤了身子啊?夫子年纪大了,眼睛、耳朵,都不如以前那样方便了,你一定随时看护好他,他看着模糊的东西,你帮他指点一下,千万别让他摔了。姐姐,我……我若是还能想起什么,再跟你说吧,应该还有……还有……”
“夫人,到了今天,您……您还在叫我姐姐吗?”不想刘文如听着孔璐华说到这里,却再也按捺不住,扑在孔璐华床前向她哭道:“夫人,您先别说了,我……我都知道了,话说回来,这一声姐姐,本来应该是我叫的才对啊?当年在扬州的时候,我爹娘回了天长,我放心不下他们,就找了几个人一直跟着他们回了老家,那时候我也麻烦他们,若是爹娘还能记得我的生日,请他们一定告诉我。所以夫子去开封的时候,我就知道了,我……我生在那年八月,论年纪,其实是夫人年长啊?我……是我不好,这一晃二十五年过来,都是夫人叫我姐姐,我……我对不起姐姐啊?这件事,本来应该……应该早些告诉姐姐才对啊……”
“书之……你真傻,姐姐跟你在一起做姐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