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当不起啊?话说回来,我平日也只是读书,这为官治事,倒是一窍不通,如今也是舍妹引荐,方才来了永平,倒是我要请阮府台开恩,收下我这个不成器的腐儒啊?”原来,阮常生眼前这名儒者,便是宝应名儒刘宝楠,他字楚桢,阮常生便以字称之。刘宝楠少时便即精于《论语》之学,著有《论语正义》一部,有清一代,刘宝楠所著《正义》乃是讲治《论语》最佳之作,他是刘蘩荣同族表兄,自幼生长于刘台拱家中,是以刘蘩荣对他颇为熟悉,平日便如同亲兄妹一般。
“哪里的话啊?楚桢,有你这样的当世大儒,来我这一个知府门下做幕僚,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正好,最近我将永平府中敬胜书院修葺一新,正缺讲学之人呢,你来我幕中,要是无事,便也去那里讲学,岂不方便?还有啊,如今我做了知府,都没什么时间给孩子们讲书了,平日你要是有空,也指点一下我这几个孩子,如何?”阮常生眼看刘宝楠主动来投,哪里会有不满之意?便当即答应了他入幕之事,不仅如此,阮常生还将书院主讲,教子之事也交托给了他。
“能得彬甫兄如此厚待,真是感激不尽啊!”刘宝楠听闻阮常生准许他入幕办事,也当即大喜道。
“哥哥,夫子他说的教子之事,其实也不难的,你别看夫子平日公务繁忙,到了晚上啊,他每天都要指导孩子们读书,以前在京城是这样,现在来了永平还是这样。再说了,就算夫子没空,我还能教他们呢,哥哥就只管把幕中公务,还有书院的事做好,就可以啦!”刘蘩荣听着阮常生之言,生怕兄长过度劳累,竟而染病,便即向他劝慰道。
“哈哈,没关系的,我也向见见我几个外甥呢。彬甫,要是需要我教他们读书,你只管让我过来就好了。”刘宝楠倒是并不在意教书之事,三人眼看阮常生所办公务井井有条,卢龙城内外也是一片和乐,自也欢喜,不觉聊起扬州旧事,直过了小半个时辰。
“劳烦问一下,前面这位大人可是永平阮知府?”不想就在这时,阮常生一行之侧竟有数乘马匹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