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是如今这个样子啊?更何况那巡洋舟师之语,我总是觉得有些不妥。还是……莘农你所闻也有偏颇呢?”阮元一边思索禁烟之事,一边对广州之事也有了怀疑,只好向二人道:“罢了,既然皇上只是质疑我等,并未驳回咱们上奏,那云南之事,就还是按咱们的办法来办,广州那边,我再去几封信,问问他们实际情况吧。”
伊里布和潘恭辰清楚阮元在广州人脉充足,自也不再言语。
“老爷,杨爷回来了,要不您先……”就在这时,袁三的声音忽然从正堂之外传了过来,紧随其声音出现的,便是杨吉的身影。阮元大喜,当即走上前去,想要看看杨吉模样。可不看不要紧,只看得一瞬间,阮元便即大惊失色,原来这时杨吉面色竟是苍白异常,额头上汗水更是止不住的流下,只是杨吉自己或许还没有发觉罢了。
“杨吉,你……你这是怎么了?快,快回来歇息吧?”阮元眼看杨吉面色有异,当即向他劝慰道。
“伯元,你这是什么话啊?我怎么了?我……我好得很啊?”杨吉却对阮元笑道:“要说有什么不对,也就是走路急了些,今天也挺热的,我歇一会儿就好了,你这么害怕做什么啊?嘿嘿,你就不想听我讲讲,我是怎么混进那芒市寨,把马卖给了那假寨主,又把寨里人手打探了出来的?”
“杨吉,这……等你歇息好了,我一定听你讲个痛快,但今日就算了吧,你还是好好歇息,可别……”阮元看着杨吉模样,更是难以放心。
“唉,算了,不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我说啊,这芒市寨,和那什么海盗船、鸦片馆相比,简直不值一提!”杨吉眼看阮元担心,只好把要说的话收了一半下去,即便如此,他却也不甘心一言不发,得意地向阮元笑道:“我按你说的,跟那小寨主把寨子的事打探了个清楚,装成以前给山寨卖马的商人,当年也真的有这么一个人嘛?那寨子里的人眼看我所言一丝不差,哪里还有半分戒心?我又只让他们买一半的马,他们当然更放心了。嘿嘿,谁知道那马身上,早就下了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