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蚕丝布条用力拽了拽,试探布条的坚韧程度,随后蹲身靠近婵儿。
“你觉得村里人会相信你这个没爹养,没娘教的野种?”
婵儿绝望得咬着唇:“我们太乙村的村民,作为公主的守陵人,你现在做出这样的事,你手里的蚕丝布条,就代表了一切,这种东西,根本就不是你这种人能得到的!”
婵儿的身体一直向后靠去。
男人不再上前,就像是在看着已经被捕获的猎物,手里玩弄着蚕丝布条:“你可知,村里跟我一起去墓里拿宝贝的人,可不止一个两个,到时候,谁都不会帮你说话的,因为,他们不会为了一个没爹没娘的人,去暴露了自己的亲人。”
婵儿绝望得摇着头:“不可能,你胡说!我们是守陵人,我们世世代代都要守护公主殿下,我们......”
男人根本不听婵儿说教,突然上前,一下便将婵儿压倒在地上:“谁要听你说教!说,你看上的到底是谁?整日在家里写些什么君生我未生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婵儿挣扎着,张口就咬住男人压住自己的手。
男人吃痛,大叫一声,抬手给了婵儿一巴掌。
打得婵儿半晌回不过神来,眼前发黑。
男人似乎已经忍不住,他用手中的蚕丝布条绑住婵儿的嘴,再用蚕丝布条绑住婵儿的双手,最后用同样的蚕丝布条绑住婵儿的双脚。
这时候的婵儿就像一个无法动弹的蚕蛹,她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既然你不说,那我今天就让你变成我的人,然后再告诉村里人,我愿意收了你这双破鞋!到时候,你除了跟我,还能跟了谁去?”说着话,男人贱笑着,扯开了婵儿身上的衣服。
黑暗的麦田里,虫鸣鸟叫声不绝于耳,混合着男人粗重的呼吸,与婵儿几乎发不出声音的哭泣。
江祭臣看不下去,他转过头去。
原来婵儿的亲事是这样被定下来的,原来,婵儿一直对这个男人的恐惧,早早就埋在了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