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认得你的, 甚至该是早早就知道你我之间的关系。”
司杨廷不解:“你何时变得如此胆小怕事?”
江祭臣脸色很差,直接接话:“那是因为现在可能会出事的人是你!”
两人都顿在原地,许久之后,江祭臣别过头去,在阿宁刚刚站过的地方寻找着什么。
司杨廷回过神来:“她到底是什么人?我们为何要怕她。”
“我没怕。”
“那你刚才那种态度?”
“别啰嗦,跟我一起找东西。”
“找什么?”
“不知道。”
两人一来一回,却像是不知道相互之间到底想说什么。
司杨廷停下手中动作:“最近的案子与她有关,还是与那个所谓的姑娘有关?”
江祭臣顿住片刻,随后抬头看向司杨廷:“说实话,我不知道,也没有证据,但我只是,她不是你能对抗得了的人,所以,我希望你以后见到她,离她远些,另外,不要再参与到这个案子里,这是为了你好。”
司杨廷不说话,只是盯着江祭臣。
江祭臣一边翻找着房内的各种柜子,一边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一定很诧异为什么刚才那个阿宁,我这么轻易得不跟她交涉,便放她离开,更不明白,为什么我刚才要将你护在身后。”
“是!”
江祭臣回眼看着司杨廷:“过了今日,这个房间里的证据,恐怕就会消失不见,就像我们刚才猜测的那样,张员外的家人,应该并不是主动好好离开那么简单,而这间房,并不是张员外的家人拾掇的。”
司杨廷越来越不明白江祭臣心中所想,他最近总是开始说一些毫无根据的话,司杨廷完全不想再找什么,身体轻巧得往后方的桌子上一跳,便坐了上去。
“你且说说你的根据。”
江祭臣顿了顿:“你难道没有发现,刚才那个西域神女出现得很突然吗?”
“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