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面的叶易康多少听得见她们聊天,瞥见了祁萧颜那可人的笑容,依然有说有笑,与平常并没多少异样,想着昨天的事对她影响应该不大。
昨晚,他多想给她发个短信、打个电话,可又怕给她再增加烦恼,便放弃了与她联系。
虽然,他鼓起勇气跨出去的一脚再次被挡住了,但他并不后悔。
昨天,他绝非冲动而为,他只是希望用一个在别人看来不可思议的举动去跟她表白,若她明白就算成功了,若她不明白,也就和别人一样认为那只是他的一个疯狂举动,所谓少不更事欠思考的一个行为罢了。
不出所料,她的那份撇清声明,与其说是在跟大家解释,倒不如说那是她对他的举动做出的回应,所以,他选择了尊重她,顺着她的想法跟大家解释昨天发生的一切。
很快便上课了,负重的知识已让人无暇想其它。
尽管看似如常的祁萧颜,其实内心很复杂,她只是努力不去想,尽可能认真听每一堂课。
陈盈宝给的那颗用光滑绚丽的糖果纸包着的棒棒糖,静静地躺在祁萧颜文具盒里七节课了,她舍不得吃,虽不喜甜吧,可看着也感觉甜甜的,就像德芙巧克力,虽然甜吧,可那么精致又美好的东西,看着舒服不是。
她看了下文具盒里的棒棒糖,也不知道想哪儿去,眼神飘出了黑板范围,也是神游般的方桦都看出她没在认真听课。
这已是最后一节课第八节,化学老师在讲台上认真地讲着课,冷不丁提问了,祁萧颜幸运地被叫了名字。她有点被吓到了,因为开小差,幸好没多大动静,愣了下站起。
“来,说下这道题的答案。”化学老师拿着粉笔指了指黑板上的题目。
教室鸦雀无声地等着她的回答,看了半天,她至少明白4个答案确实是同周期元素基态原子的最外层电子排布式,可最容易得到电子的是哪一个?她蒙了,四选一,猜中率也很低呀。
许久,也不确定答案,尴尬地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