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这些日子怀准的脾气简直是差到了极点,云栖派去伺候的人无一幸免都受了些伤在身上的。
就算随行的陌桑等人近日来也是小心翼翼的,这般疯癫的模样他们也是熟悉的。
他整日带在身侧的丫头不见的时候,他也是这般的暴戾,恨不得将所有的人都撕碎了吃了。
云栖倒是乐得看稀奇,虽然不知道只不过是一夜,这个怀准怎么就疯了,但是看怀准心情不好,他的心情便是大好。
但是还是要装作关怀的样子去安慰安慰。
说来也是奇怪,怀准暴戾,但是对着云栖还算是谦逊有礼的,一口一个殿下,倒是叫云栖颇为不习惯的。
而云灼呢?
沈酒辞不允许她离开王府,美名其曰是免得那位怀准对她不轨。
只不过怀准等人还没有送走,另一个麻烦便是接踵而至。
顾衡卿回来了。
云灼一直都以为顾衡卿是被扔回妖域去了,因此当看见顾衡卿的时候愣了愣,妖域的规矩其实也不过如此嘛。
“阿卿?”
还没有等到云灼将自己的问题问出口,沈酒辞便是走了进来,而两人相见,什么也没有发生。
只是顾衡卿一脸幽怨的撸起袖子将手伸到了云灼的面前,之间手臂上赫然印着一个黑色的花纹。
这个云灼是认识的,她看了看沈酒辞,又看了看顾衡卿委屈巴巴的模样,大抵是明白了的。
此后顾衡卿只能跟在沈酒辞的身侧,而且顾衡卿还掌握了他的生杀大权,这样的咒法只有一个人会,如今妖域的君主。
云灼抿了抿唇没有说话,早知道就不教他了。
有人坑徒弟,就有人坑儿子,坑来坑去,还是坑师傅。
都说三个女人呢一台戏,可是云灼觉得这三个男人一台戏。
现在可以日日看着君暝和顾衡卿拌嘴,时不时的还会牵扯上沈酒辞来,云灼倒是乐得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