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日日念着阿卿,去问他便是了,空来烦我做什么?”
说完便是溜溜的跑回了自己的院子去了。
看着云灼离去了,沈酒辞也自知无趣,只是心中还在隐隐的担心着什么,始终是无法放下心来。
顾衡卿现在渺无踪影,虽说他的阴谋已经败露,但是依着他的性子,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他又瞧着墙头的君冥,眉宇之间的忧愁更甚。
云灼一边走着一边腹诽,其实阿卿也不是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儿,沈酒辞怎么就是揪着他不放呢?
不过的确是有些日子没有见到阿卿,改明儿是要去妖域看看阿卿才是了。
夜色迟暮,柔和的银光遍布大地,有人安然熟睡,有人翻墙越瓦。
这不,云灼在软榻上睡得迷迷糊糊便是听了有人打开了自己的房门,脚步声很轻,但在云灼的耳朵里依旧是刺耳的。
夜闯摄政王府?
还真的是好大的胆子啊。
她想突然掀开被子大喝一声,就算不能把人引来也得把这个歹徒吓个半死。
但是汹涌的困意扑面而来,云灼实在是懒得动弹,就连睁开眼睛都觉得费劲儿,干脆不去理会了。
全凭那人蹑手蹑脚的走到了自己的床头,似乎是拿出了什么,一阵窸窸窣窣的,有些聒噪。
云灼不满的啧了一声,刚想要说这人忒不知礼数了,莫不是第一次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儿?
只是还没有等到云灼起身好好的说教一番,便是觉得一阵昏天黑地,嚯,自己竟然被装进了麻袋里了。
云灼觉得自己被人扛起就往外走,她的内心倒是极其的淡定,甚至是掀不起丝毫的波澜来。
透过麻袋往外看,依稀可以看见一条毛茸茸的长尾巴,似乎是因为开心,晃得很起劲儿。
真好,自己被绑架了呢。
云灼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心大,憋屈的给自己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继续闭眼